“以极简的记法,却足足累积了有五本三指宽的账本。”
说到此,欧延目光暗了暗,面上也浮现出淡淡的讥讽之意,“那些以各种形式隐藏起来的大小账目,加在一起,已是完全无法计数,若是再加上他未被抄家流放前的家产,富可敌国一词放在他身上,也不过如此。”
景年默默听着,整颗心也沉甸甸的。
“沈大人……究竟为何会这么做……”
欧延不是说他是一介难得的清官吗,可为什么又会暗地里为楚清怀处理了如此之久的黑帐?
“他既会将账本藏在如此隐秘之处,就说明自一开始,他的用意就不单纯”,欧延倒是相当平静,“对于楚清怀而言,这些账目就是该藏得越深越好,最好永远不见天日,沈大人做到了,可这同时也意味着,这世上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晓它的下落。”
“不过事已至此,这背后的原因也已不重要了……”
那终究是欧延曾敬重的长辈,账本能被完好无损找到,已是这一切不幸之后,最好的结果。
……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景年没由的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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