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这才拘谨地行礼,方才到了府门口,稀里糊涂地被带了进来,还未正式见过府里的任何人。
春庭自然是连声道是,当下便带着阿喜一同前去整理从府外不断被运送进来的行李包裹。
景年环视房内一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就是去年来时欧延的卧房。
如今在旁人眼里,二人早已是完完全全被绑为一体的存在了……
……
这样的认知实在奇妙,她有些走神地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按照欧延临走前的吩咐,又喝了刚熬好送进来的汤药,这才在刚铺好,枕被簇新的床上躺了下来。
房里原本忙碌的侍者早在之前便全都退了出去,一室安静下,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
再醒时,已是一个多时辰后的事,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什么动静弄醒的。
景年迷糊地睁眼,感到身上的被子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一般,微微动着。
她抬眼去看,入眼竟是一个稚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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