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从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景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难得爆了句粗。
欧延心中憋了股邪火,自晚上将接景年回来开始,上不去,又下不来,非得紧紧将她揽在怀中才能缓解一二。这会儿她主动“投怀送抱”,他面上虽无异,却是早暗耐着情绪。
到得房里,也不顾她推拒,直接压到一旁的墙上,吻铺天盖地下了来。
景年本是因为察觉他晚上情绪不好才特意过去想多与他说说话的,二人相处这么久,他的性子她最是了解,才到上京,在宫中便遇到了这种事,他定不会痛快。
现在看他竟还有心思做这种事,便只当自己多虑了,一时间推不开,只好软下来接受他的热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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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景年醒时,出乎意料地发现欧延竟还在。
虽才来了三天,但他似乎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能陪她睡到自然醒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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