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又这样抱了她一会儿,才渐渐直起身子,走到桌前将香执在手中,带着景年一同叩首祭拜。
“父亲,母亲,儿子今日带了一人一同前来拜见,她是儿子此生认定要求娶的姑娘,名叫景年,明日……儿子便会随杨叔一道,进京向陛下请婚,临行前照例来看看你们,也算是第一次正式带人前来祭拜。”
景年听他言语间说不出的郑重,心中震动。
“儿子定会好好待她,待从京返回后,再与她一起在父亲母亲见证下,行成婚之礼。”
……
直到这一刻,景年才终于明白,现在,甚至是在以后很久很久,会支撑着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信念是什么。
是欧延。
……
这个认知出现的一瞬,很多往事就像破闸而出的潮水,在眼前滑过的同时,才惊觉它们竟已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内心深处多么重要的存在。
她更不知道,这种深刻进骨髓的情感,会在有朝一日,成为她活下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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