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那晚说过的话还清晰地回荡在耳侧。
他因为这场大火……生了畏火的心病。
欧延见她心急火燎抢走火柴的动作,眉尾轻扬,“萧痕对你说什么了?”
景年没想到他竟然反应这么快,磕巴了一下,“嗯……该、该说的都说了……”
这倒是有些出乎欧延意料,微顿一下,又有些无奈地摇头轻笑。
“我已基本好了,没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
景年本想反问他,既是如此,可之前庄里着火那次,他怎么会忽然反常到那副模样,话到口边,又打消了念头。
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她。
……
“这火……要点到这香上吗?”
她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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