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闻言赶忙点头,“是!奴婢记下了。”
景年干脆装作没听到,只看着镜中他挑好并插于发间的那支簪子,颇为满意地左右偏了下头。
她虽未表态,不过如果实在要在这两个称谓上选一个的话,那自然是支持欧延的。
夫人……好歹听着正常些,王妃二字,实在怎么听怎么别扭。
欧延似是看出她心思,笑了笑,走到一旁桌边坐下,默默等她梳妆打理完毕。
……
二人出府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
此行欧延没多带人,下了马车,身边只有萧痕陪同。
出府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用膳,景年不识路,只跟着欧延进了家修葺的颇为气派的酒楼。
这酒楼位于上京最繁华的地段,上了顶楼雅间,一推窗便能看到楼下街巷热闹非凡的景象,灯红酒绿,往来人群络绎不绝,即使是晚上,也丝毫不减人们出街的兴致。
欧延是早便预定好的,他们人一到,没多久便开始上菜,景年盯着那菜色的花样,更是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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