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强调。
“灵珠本便是断情宫的……”
毕尧认了这个死理,根本听不进别的话,“而且若想彻底镇住景向岚,也必须需要灵珠。”
“千年前是断情宫分裂,没有处理好族派纷争与矛盾,导致魔尊血洗凡界,生灵涂炭。失去灵珠,不怪别人,只怪你们自己——”
“俗话说,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如今断情宫反悔,想要回送出去的东西,还需凭本事。”
欧延对毕尧的话嗤之以鼻。
毕尧脸色苍白,只是沉默。
“毕尧……我们不能偷,我们得靠他们的帮助抓住景向岚,这才是断情宫目前最大的威胁,此事一了,再好好与他们商谈讨回灵珠的事,不也不迟吗?”
景年心里憋着一口气,怎么也顺不过去,只盼毕尧能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半分也好。
欧延却因她话中的“我们”、“他们”而微蹙了眉,转头看向她。
他不喜这种被划清界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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