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事,既然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就没必要再有什么隐瞒了。”
景年说这话时,神情很真挚。
临风一阵失笑,“你如果是因为担心我动机不纯,或者会不会忽然反咬你们一口……那大可不必,我这人没什么野心抱负,也不可能谋划什么毁天灭地之类的大事……做不到,也懒得做。”
他虽是答了,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景年的问题。
景年闻言未接话,渐渐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他不想说的态度,已是再明显不过。
她也没必要再继续自找没趣了。
……
正沉默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景年心一提,随即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正是毕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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