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么冲动,杨叔不是该高兴才对?”
欧延一声叹息,也随着景年一起跪到地上。
景年却是听不懂了,虽是跪着,还是忍不住偏头看他。
这一回杨曦承没说话。
“这矛盾原是不好被长辈撞见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因我们二人没能真正交心所致,这症结……隐而不发,已持续了许久,我原是毫无办法,最后却幸得被一针挑破,虽是闹出了些笑话,但问题也因此而解,也值了。”
欧延说得认真,“您过去总说我这个人太爱端着副架子,做什么都是一声不吭,可其实……我也有无可奈何气急的时候,不是为别的,只是为一个姑娘……”
景年眼眶一红。
“是我太犹豫了……”她依旧维持着低头跪地的姿势,却主动开了口,“在明明可以没有误会,完全有挽回余地的时候犹豫不决,以至于终于酿成大错,再想反悔时……却已来不及了……”
“求大人莫要责罚庄主,我与他之间,本就是我欠他太多,所有责任都应由我来承担才是……”
欧延转头,是今晚的第一次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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