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便就当作信物,再也不准摘了。”
欧延故意放低了语气,调侃中,又带了几分似真似假的警告之意。
景年失笑,扑进他怀里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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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芜堂。
临风睡前将白日里毕尧写好的符咒放于枕下,待再睁眼时,已是夜静更阑。
自受伤以来,对临风而言,已是有月余未能起身下地过,成日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几乎都快忘了直立行走是什么感觉了。
此时虽是借符咒之力灵魂出窍,但好歹是能动作了,一时间颇有些兴奋地起身坐在床上,伸出双手来回翻转着看了半天,又摸了摸腰腹和腿,虽触碰的尽是空气,但起码是能动弹了。
就在他终于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转身准备下床站起来时,一抬头忽然嚯的被房门前站着的一个白色透明身影吓了一跳。
他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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