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平静了不过片刻的房中顿时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那血顺着景年的嘴角,沿着脖颈流到被褥上,暗红中夹了丝黑,十分可怖。
萧痕只觉呼吸困难,看着眼前一片触目惊心,第一次手脚冰凉,完全无计可施。
“师兄。”
瑶雪下意识唤了他一声,在她的印象中,很少见过萧痕还有这般束手无策的时候。
她生性冷静,虽想不出解法,但还是有条不紊地取过干净的帕子将血迹擦净。
景年吐过血后大口大口地喘气,脸色灰败,期间睁了次眼,却很快眼白上翻,转眼又昏了过去。
萧痕满头大汗,见欧延一直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距离景年最近的地方,挡住了他和瑶雪的位置,心中焦急,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上前隔开欧延,对瑶雪道:“把我的银针全部取来。”
瑶雪照做,萧痕狠了心,之前一直都在保守的穴位上施针,这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就算冒险他也认了。
可刚要下手,却一把被方才自己挤到一旁的欧延抓住了手臂。
那力道很大,直直让他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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