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欧延也很冷静,只顿了一会儿便开口道。
他声线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那我又是怎么中蛊的?”
景年眨了下眼,接着问。
二人一问一答,竟生出了种莫名的默契,仿佛只是在认真讨论着一件事,无关情感。
欧延看了她一会儿,再开口时已将目光从景年脸上移开,“你手腕上的伤,就是中蛊处。”
景年垂下目光。
果然……
那个名叫景向岚的女人,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她背后涌起一股寒意,“是那个女人……前晚,这伤是她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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