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紧紧抓住他衣袖,黑暗中并不能太看清对方的神情,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情绪展露地清清楚楚,“阿喜怎么样了?!她……她有没有事?”
萧痕手中还拿着临时为临风止血的帕子,闻言呼出一口气,试着安抚她坐下。
她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受不得一丁点刺激。
“墨姑娘,阿喜现在……你放心,她没有事……”
他反手按住景年,生怕她再激动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今日与姑娘一起出庄的不是阿喜。”
……
景年一怔,喘着粗气,不可置信而茫然地抬头。
不是阿喜?
……
萧痕在黑暗中皱了下眉,似乎是在想着如何措辞,“墨姑娘,庄主……对你的保护一直很谨慎,离庄的这段时间,更是严密谋划过各种可能的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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