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有出现什么不适?”
欧延记得很清楚,送景年回来时她还都好好的。
景年哑然,不禁苦笑。
这其中的原因,偏偏她不能说。
她摇头,安慰他:“我感觉其实还好,就是想睡觉,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心口火烧火燎的,应该很快就好了。”
欧延怎能不担心,只是现在就连萧痕都找不出能对症下药的解法,遇到这种事,基本是束手无策。
景年无所谓地笑了笑,催促他们先吃饭。
不想吃了没几口,竟又开始困起来,她强撑着把饭吃完,到最后几乎是眼睛一闭就要栽到桌子上睡过去。
欧延脸色很沉,当即就将她横抱起进屋放到床上。
景年已经默默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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