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眨了下眼。
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
……
“难怪,照他的性子,今天肯定是会跟着你一起来才是。”
临风笑着调侃,忽然就半开玩笑地看向她,“既是如此,不如今天就跟着我再去趟祜尾村?你不是还想去那宅子里看看吗,还有水灵珠里的幻象,机会难得啊。”
景年心一沉。
那种被他生拉硬拽地向着背离欧延的方向越行越远的不安感再次袭来。
只要有一件事隐瞒了,便会生出许多不得已的理由,一件件,一桩桩,累积得越来越多。
理性告诉她,不要这样。
……
她屏住呼吸,冷静道:“你那不可说咒,可是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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