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这个陆叔……怎么之前没在庄里见过?”
她乖巧地不懂就问。
欧延笑了笑,抬起头,“当年跟在我父亲左右的亲随,如今都没在庄里居住了。”
景年已猜到了,越发疑惑。
只是这到底是件不可提的悲伤之事,她不想欧延忆起不好的过往,就算想知道原因,也没追着继续问。
欧延却很坦然,显然是打算要告诉她的,“我父母那场意外,疑点太多了,当时举全庄之力查了有一年之久,却毫无进展。我消沉了一段日子……但偌大一个棠钰庄,总得维持下去,索性做了个有些疯狂的决定。”
能被他称之为疯狂的事……
那该得多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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