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见状,立刻上前帮忙。
“……是裙子!”
隔板还未完全抬起,却已能从露出的空隙看到下面一块淡绿色的绸缎。
萧痕与欧延当即交换眼神,不再拖延,和另外两个过来帮忙的官兵一同合力将隔板整个取了下来。
……
随着巨大的隔板被移开,围着棺材的几人再次向里看去,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深深的棺椁内,景年正双眼紧闭躺在里面,脸周围的头发过了水般,全部汗湿,好几撮还凌乱地黏在脸上,不止脸上,甚至浑身都是汗,苍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毫无意识,脸色竟不比那已咽气的老妇好上多少。
“庄主!”
萧痕被吓了一跳,大脑有一瞬空白,刚想动作,就见欧延已飞快探身将景年抱了出来,边动作边沉声低喝:“全部扣下,一个都别想走!——”
众人反应极快,欧延话音刚落,已将丧葬队伍围了起来。
家属们哪能想到棺材下层竟还藏了个人,受惊程度不亚于围观的众人,惊慌失措地摇头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连母亲的尸身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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