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歪曲的裂痕,有些虽损毁严重,但大部分都还看得清。
临风只草草看过一遍,便收回了目光。
“这个是什么意思?”
景年指着其中一个主动问。
这幅壁画她还有些印象,是当时在石庙里看到过的,雕刻着一个瞳孔凹陷的女子和一名男子。
其实庙里与他们二人有关的画面还很长,但此时只剩一幅,刚好是男子闭眼躺在地上,双手合十放于胸口,而那女子却站着的场景。
……
临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与欧延一眼,“这说的可不就是你们两个吗?”
景年一愣,不明其意。
欧延起身,走到桌子对面,目光也定格在那幅壁画上。
他这句话说得玄乎,甚至更多的是诡异,景年微张着唇,胳膊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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