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犹豫着。
“让你把她衣服扒下来,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好!好……”
老二被他的吼声震慑到,连忙上前抓住景年的衣服拽起来。
景年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样,紧紧靠着背后的墙壁,慌乱间只能被动地躲闪。
因为冬季,昨日外出时她穿得多,最外面是件动物皮毛质地的小袄,老二似乎也有些慌,一通乱扯,许久却是未果。
“大哥,得……得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
这是实话,景年双手被他们束缚在身后,衣服脱不下来。
刀疤男似是忍无可忍,噌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上前直接顺着肩膀处将衣服割开,粗鲁地扯下来。
那力道很大,碰到昨天被他抽了一鞭子的伤处,景年咬牙,极力忍住疼痛。
刀疤男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眼景年,目光一闪,复又一把扯下她发间的一个珍珠簪子,一头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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