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掉进了深渊,下坠的失重感逼得她喘不过气。
他们说没有事,可她孤身一人,寄人篱下,凭什么值得旁人一次又一次不求回报的施舍?
她想靠自己,可一切还没开始,就已经做不到了。
甚至于,她连一句安慰自己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
景年深吸一口气。
她忍了半天,现在却是再也绷不住。
有些情绪憋的越久,就越容易失控。
双眼还在隐隐刺疼着,却一点点泛红,有光微闪。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到耳鬓,消失在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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