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要姑娘亲手绣制的,你这么嫌弃自己的技艺,反倒让我更想见识见识了。”
谁知欧延偏不走寻常路,这么说着,眼角虽是难掩的调侃,语气却颇为认真。
景年睁大了眼,甚至有些惊恐,“庄主……还是别了吧,我……真的绣得很丑!”
“就这么说定了。”
欧延笑,没再给她拒绝的余地。
景年百思不得其解,可看欧延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便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以至于那天晚上,阿喜看到景年一脸英勇地仔细亲手挑选了线与布料,又开始“自残”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好在,这一回已比之前好了太多,阿喜忍了忍,终是没像前几次那般上前抢过针线换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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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年又是早早便醒了,昨天下午与欧延约定了时间,今日一早就能出庄前往疑似断情宫石庙的废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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