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没有主动提起,现在才说,便有了几分因为撞破而迫不得已解释的意味。
不过好在,这也本不是什么有重要影响的大事。
只是……
她用余光偷偷瞟了欧延一眼。
怎么觉得他与方才相比,整个人的情绪都寡淡了许多呢?
他这般,景年便更不敢主动搭话,直到宫宴结束,除了与慕容昕偶尔搭上几句话外,便再没有怎么开过口。
******
宴毕。
回去的路上,穿过重重宫门,景年一直默默跟在欧延身后。
宫人提着火光微弱的宫灯,那光晕很小,完全照不到她,只整个人隐在黑暗中,追寻着那道光亮而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