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景年,又看向她,随即温和地笑起来,“当然可以。”
钟妹闻言越发欢喜起来,还不忘提醒林亦趁热吃饭,担心他手不便,还亲自在旁帮着夹菜,手上动作着,偶尔又与林亦拉些家常。
女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在房内响彻,好不活跃,景年听着,时不时笑笑,因担心欧延一行而紧绷了一晚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
“我一直昏迷,不知那晚到医馆时,骑着的马匹和身上盔甲现在何处?”
林亦边吃着,忽然想到此,轻声询问。
“那匹马也受了重伤,爹爹给它包扎好以后就牵到后院的马鹏了,盔甲和衣物我娘洗好都放在院子里晾着”,钟妹道,“你背的包袱就在外面,我给你拿进来!”
“有劳姑娘了。”
林亦松了口气,想必那里面有极重要的东西。
钟妹闻言,很开心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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