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也没把手立刻缩回去,朝她轻轻眨眼,像是躲在角落里无辜的猫,在向她示好。
时卿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啤酒罐,他又哼哼唧唧的想把手缩回去:“你不喝,还我。”
江栩红着雪白的耳尖,慢吞吞的打个酒嗝道:“我不浪费。”
“……”
喝多少了,还喝呢!
不许喝!
时卿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从江栩手中把啤酒罐夺走。
在江栩的注视下,时卿就着啤酒罐的边缘,印着他的唇印,喝掉剩下半罐。
浸在苍白薄凉的月光里,少年修长的脖颈拉出精致的喉结,他捏住手中的锡箔罐,鸦羽黑的睫毛堪堪一垂,舔了舔嘴角。
再抬眼时,月光盈满他的黑眸,拓落清明。
江栩莫名噎了噎嗓子,忽觉面上发热的温度升高,听到房间里的阿拉斯加犬在叫。
“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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