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学过医,但又不傻。你是从那大瓶子里取的液体,也没加别的药剂。那瓶子上可清清楚楚写着氯化钠的方程式。”
孙苗平素里习惯了与对他言听计从的病人打交道,哪碰到过这种野路子,“啊这……”
任重乘胜追击。
“还有,我来之前可专门打听过。孙医生你在镇子里虽然口碑还不错,但却没大方到上百块的诊金都能赊账的地步。我的治疗已经完成,你却又弄出这半管生理盐水,还骗我说是要注射子虚乌有的免疫修正药。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孙苗:“我……你……”
“孙医生,你想做什么大可以直接告诉我嘛,何必藏着掖着。我又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说嘛,你说嘛。”
我知道你想干嘛,但我就不说破,等你自个开口,才好漫天要价。
哎,就是玩儿。
十秒后,讷讷不能言的孙苗败下阵来,“我想从你身上取点癌细胞做研究。”
任重笑了,眯缝着眼睛,“取样?那这是生意啊。那你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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