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微明,五点半,只睡了三个多小时的任重在一阵喧哗吵闹中幽幽醒转。
房门外沸腾的人声此起彼伏。
时不时有人交谈着走过。
洪亮的大嗓门、尖利的女子叫骂声、不知因什么事而爆发的猛烈争吵……
走了一拨,又过一拨,人多得形如千军万马过境。
诸如此类的叫嚷整整响了十几分钟,把睡眠严重不足的任重吵得几乎出现幻觉,以为自己睡在了菜市场里。
他心里直想跳起来骂人,但终究没有。
他只微微眯嘘着眼睛,悄悄打量那些从门口路过的素质低下的家伙。
郑甜选了个好地方。
从门外路过的人甭管是男是女,都正值壮年,神完气足精神抖擞,随身还背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与行囊背包,与灰头土脸的底层荒人截然不同。
很显然,在这座集中睡眠舱里下榻的大多是与郑甜小队一样的拾荒者。可在白天行走于野外,有一定战力,以狩猎墟兽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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