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千?而已?
他为自己今天刚到教室时的想法而忏悔。
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这些人依然是面目可憎的。
尽管他对此并不意外,也早有心理准备,但心里却还是难以言喻地觉得扭曲。
自己与这些公民的三观截然不同,仿佛夏虫不可语冰。
任重又回忆起上午所学的理论课程。
在上午的理论课里,关于新矿开掘有一个成本控制的说法。
那是官方教材。
在这教材描述的成本控制项目里,荒人被列进了耗材成本一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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