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自己这个平庸的重装战士才有继续往上爬的希望。
郑甜有郑甜的生存哲学,文磊也有自己的哲学。
或许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公民,但只要能活着,能看见每天的收获,他就认为人生还有指望,还有意义。
现在,他生命里最大的意义毁灭了。
任重拍拍他的肩膀,倒也没说什么。
说来有些残酷,但这对荒人们而言,其实本该是家常便饭。
必须,也只能扛住。
文磊终于说话了,“任哥你刚才说,她很可能是矿厂里的管理层?”
“是的。”
“我了解她。她是个很善良的人。她一定过得并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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