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点头,“当然痛。”
“那你为什么……”
任重又笑了笑,“不为什么,我可是你们的头儿,疼得叽哩哇啦的像什么话?”
他怎么会告诉别人,类似的痛楚他早已感受过不只一次,活活痛到死也不是没经历过。
他的痛觉耐受力早已千锤百炼,非常人能级。
王桥抹了一把脸,“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任重:“其实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我本想告诉你,干我们这事业,不适合用绿林好汉的心态做事。我们和敌人有着根本性质的立场差异。同情敌人,就是背叛战友。你刚来,不适应,我理解。现在这样倒也好,你可算是明白我为什么要杀这些看起来手无寸铁的敌人了吧?”
王桥:“是的。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这一切都是为了更高的目标。只要最终的目标正义,过程中的一些不讲道义并非不可原谅。至于孰是孰非,等到几千年后,自然有后人评说。至于我们,踏上这条路就别回头,就行了。”
这边,白峰和江开可算做好一个固定式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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