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不能当成平时闲聊那样随口就答。
欧又宁考虑了很久很久,直到飞艇抵达充义县,才缓缓说道:“我心里会有些不甘,但我会去做,并且用尽全力做到最好,哪怕我死在任务的途中,也不是不可以。因为我坚信任哥你的每一个安排背后一定都有我看不懂,但却格外重要的原因。”
“再说了,任哥你救了我不只一次,我命都是你给的。你也带我看到了不同的风景。我都不敢相信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个走到哪都要仰人鼻息的小人物。现在可不一样了,我在镇子里把脸一摆出去,谁不知道我是任哥你的心腹小老弟。我很感激你给了我这一切。你的命令,我必须执行。但是,我还有一个额外的要求。”
“什么?”
“在出发去执行任务之前,我想至少留下两三个孩子。我爸生前老早就开始在给我张罗配偶的事了,只是我一直怕麻烦,就躲到了现在。”
任重咧嘴一笑,“别说得要生离死别似的,我就随口这么一问。”
“嗯。”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某种意义上,欧又宁对自己的个人服从,已经接近了革命者为理想而牺牲的状态。
任重稍微判定,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来取代“革命”的大义,勉强还算可行。
任重站起身来,到后勤舱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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