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吗?二哥?”陆肆将长腿微微曲起,有些自嘲地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轻笑一声道,“不过能在这里看见你,我也很意外呢。”
战寒琛低眸不语。
“你不对劲啊。”陆肆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嘲笑似的开口道,“让我猜猜……怎么,你也出局了?”
他随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调侃道:“不打算说说吗?”
闻言,战寒琛终于有了些许动静,他仰头往嘴里灌酒,辛辣的酒流过喉咙事带来一阵酣畅淋漓的快感。
陆肆微微皱眉,上前一把抢掉他手中的酒杯,有些恼怒:“你这么喝是会喝死人的。”
话音落下,战寒琛眸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苦笑了一声,道:“你走了之后,我和她去了一趟医院。”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薄欢的名字,却又都明白对方的名字。
或许就是,一同长大十几年的默契。
陆肆挑了挑眉,问:“然后呢?”
“我看见她和傅时修一起在花园里散步。”战寒琛微顿,苦笑了一声,道,“他们隔得是这么近,也是我无数次梦想着想要和她经历过的场面,我看见了,场面很美好,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另一个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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