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修能不顾一切,我也能。”
“只要你能高兴,我死都可以,区区一点过敏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窗外忽然洒进阳光来,点点如光斑一般落在男人的眉眼上,温暖得不可思议。
薄欢愣愣地看着他,后者脸上是罕见的认真的神色,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表现。
脑海中嗡嗡作响,但是却忽然又发现天地间都安静了下来。
男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回响。
“只要你能高兴,我死都可以。”
薄欢讷讷地抬了抬眼,她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从心底难以言喻地震撼,席卷了她全部的神经。
恍惚间,眼眶中漫上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她眨了眨眼睛,一滴接一滴的泪珠砸下来。
在两人相握的手背上支离破碎。
战寒琛看着她的眼泪,有些手足无措地紧了紧她的手,道:“不哭,我这不是好好活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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