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最苦恼的地方,可就算再古怪,也没人能动她啊,可孩子……”
陆肆欲言又止,但他话中的意思战寒琛和薄欢心里都清楚。
“而且这个女人的性格实在是……敏感。”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回忆,让陆肆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
“你们完全不知道,她昨天居然缠着我整整哭了两个小时。”
虽然陆肆认为女人都是水做的,但是像那个女人如开闸洪水一般,陆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的。
听见陆肆的话,战寒琛将拳头抵在唇边,轻声的笑了出来。
“二哥,你兄弟都已经到这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了,你居然还笑我?”陆肆委屈巴巴的看着战寒琛。
“恶人自有恶人磨。”战寒琛十分不给面子的开口。
陆肆平常纠缠人的本事可相当了得,如今居然让别人纠缠的有些无奈,作为陆肆的好朋友,战寒琛当然要幸灾乐祸一番。
“今天我来离秋园避难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
陆肆叹了一口气,看向薄欢,“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薄欢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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