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驶动的车中安静,薄欢靠在战寒琛的怀里,半瞌着眸子,似乎像是睡着了一般。
战寒琛垂眸看着薄欢,也未曾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欢抬起了掌心,看着自己食指上的那道伤疤,轻声说道。
“寒琛,你知道我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战寒琛将目光投了过去。
“这是我小的时候在学校被人欺负,不小心划伤的。”
薄欢想起来,那是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朝梅婶发脾气。
因为同学们在那时候嘲笑她是没有爸爸妈妈的野孩子。
薄欢就在梅婶面前吵闹,说自己要见爸爸和妈妈。
那时候她很小,和梅婶到乡下生活也没有多长时间,只能在陌生的环境中瑟瑟发抖。
那些积攒已久的脾气也终于在导火索被引燃的瞬间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