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没有反悔。”
池欢摇了摇头,急忙解释道:“我的亲人梅婶被池家藏起来了,我继母说一个月后才会让我见到梅婶。”
“战先生,我不会妨碍你的,你可以尽管吩咐我做事。”
“只要能让我待一个月就好。”
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卑微得就像是一只小蚊子。
“池家?亲人?你不就是池家人?”在战寒琛听来,池欢是谎话连篇。
所谓的梅婶,完全是编撰出来,只是为了留下而已。
“我……”池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经历有些复杂。
更何况,她也不想将伤疤揭给一个陌生男人看。
“战先生,不管怎么说,这段婚事是长辈们安排的,若真要我离开,也应当是黎老夫人出面。”池欢咬紧唇,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
战寒琛眸色渐深,声音冷冽至极:“看来,你是赖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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