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暮又陷入了那个一直纠缠他的噩梦。
他想挣扎,他想反抗。
但他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不知道过去多久,耳边令人厌恶的声音被其他声音所覆盖。
余时暮依稀听见了余父余母,还有他最嫌恶的余之演的声音。
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被头顶刺目的光线晃的睁不开眼。
还没完全适应,他就听见余母传来的担忧的声音,
“时暮啊,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余时暮毫无焦距的眸子望着天花板,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也是同样的情景,只不过,都比现在要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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