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她十多年的疑惑,现在终于要解开了。
容云幽回想起来,上次余时暮的脆弱,鼻尖有些酸涩,
“其实,是因为……那个男家教,想猥一亵他。”
余母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微张着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痛心疾首的道,
“真是畜牲!那个时候时暮还这么小,他才七岁啊。”
余母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就说时暮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还恨我们,原来是这样。
傻孩子,他怎么不跟我们说。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是这样,还对家教心怀愧疚,没想到……真是畜牲不如……”
容云幽抽了纸巾送到她面前,
“伯母,您别太内疚,您当时也不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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