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幽耳尖微红,明白他的意思,但不好意思主动开口。
她望着眼前的红糖水,看了好一会儿,接过来慢慢的喝了几口。
还没喝完,将杯子又给了他拿着。
席牧深接过来,继续般揶揄的道,
“不知他今晚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被你宠幸。”
最后的两个暧昧字眼,钻进容云幽的耳膜内,好似实质般带着酥麻感。
不管他这句话想表达的意思有没有夹带私货,她都应该当成没有来看。
但是无法控制,总感觉他更想指的不是宠幸他的床。
而是,他这个人。
“走,走吧。”
容云幽间接的回答了他,不想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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