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被消耗过度的身体,方才又喝了两杯烈酒,这会儿花容月的身体传来极度的不适感。
他来到茶桌前,缓缓的坐下来。
过了一会儿,咳嗽声停止,浅色的手帕上留下浓稠的黑色血迹。
之前一直没把自己的这副孱弱的身子当回事,拖着不想把身体养好。
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他便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他翻尽医书,已经知道自己这病该如何调养。
只是听闻太傅府的人都被抓进了牢房里,他便赶着研制各种毒药,急着来华国,这事便搁置下来。
没想到的是,几日的舟车劳顿,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到了这等地步。
屏风后,容云幽已经沐浴完毕,穿上了浅色的里衣。
透过朦胧的屏风,她知道花容月并未离去,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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