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声音沙哑，却很执拗地问这个问题。
石凳上坐着一人，衣袍翻飞，墨发高束，威风凛凛。
此人正是褚鳌。
“你的有话说就是这个？”
许是觉得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愚蠢，褚鳌都懒得看他。
这话把床上的人刺激到了，他腾地站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怒吼声在地下室响彻。
褚鳌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轻松道：“本主当然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十年前，你已经毁了一群人了，早已没人敢修炼那些书，你为什么还要……”
说到这里，那人有些哽咽，似是想到了令他悲痛的事。
褚鳌嗤笑，冷哼，“呵，没人？”
“还记得十年前云帝尊上留下的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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