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双眼放光，一门心思等着他的下文，帝云宸也不好意思打哑迷。
“直系血缘修炼最好。”
帝辞灵没想到一本书还挑血型，哦，不对，是血缘，还直系！
小徒弟像蔫了的花朵，无精打采，帝云宸又道：“就算不是，钻研也未尝不可。”
也就是说，直系血缘者修炼能至巅峰，普通人学个精通也不差。
帝辞灵忍不住吐槽：“这样说来，褚鳌的血脉倒是最适合的。”
二楼犄角旮旯里那些灰都积多厚的那些书，放了十多年，应是流云台所属物，那必然是历届台主修炼最佳。
其他人虽能练，却始终不能触及其顶峰。
话虽这么说，帝辞灵却不想现在还回去。
都借到手了，她怎么也得先练练。
师尊口里的“勉强之书”怎么也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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