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不敢确定。
人对自己奢望很久而得不到的东西,总是会怀有某种奇怪的自卑心的,总疑心是自己不够好,所以才配不上。
所以陆时昀漂亮的瑞凤眸只是定定地看着倦江,眸色浅淡,深黑色的瞳孔中映着倦江一个人的身影。
说不出是渴望多一点,还是落寞多一点。
他薄唇微动,吐出好听的声音。
“若是我说,我不懂呢?”
不想要明显的暗示,只想要清晰的喜欢。
倦江顿了几秒钟,放下手中的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落地窗里洒进来的阳光将倦江的影子拉得有些长,倦江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中,没有任何表情。
她站到陆时昀的侧面,然后将陆时昀的金框眼镜给取了下来。陆时昀因为她的动作,不得不侧着脸看着倦江,微微仰头。
俊美的青年脸上没有了眼镜的遮挡,美貌被完完全全地展示了出来。
与以往带着眼镜的矜贵典雅的形象有些不同,现在的陆时昀看起来是有点锋利的美,仿佛能够划伤人。
黑色的碎发,微微上挑的眼尾,清晰的下颌线,无一不是透着锋利的。甚至连陆时昀墨瞳中的爱意,都是锋利而炙热的,仿佛是被火焰烧红的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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