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害自己的人,银恒不做他想就是银修,真是想不到那个病秧子也有如此心机。
于是银恒气冲冲地就坐着马车去了皇宫求见皇帝,结果刚好碰到从御书房里出来的银修。
银修穿着黑色的蟒袍,身形颀长而单薄,绝色的面容带着病态的苍白,桃花眼有些无神。
不知道是不是银恒的错觉,他总觉得银修整个人都散发着颓然的气息。
颓然?
银恒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都被银修算计得断了腿还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督军位置了,银修竟然还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银修!”
银恒被人搀扶着单脚跳到银修面前,压低声音,恶声恶气道:“你都已经得到了督军的位置,还装的一副哭丧脸,看我不在父皇面前揭穿你!”
银修并没有被人揭穿的心虚或者慌张,也没有平时的故作温顺,轻飘飘地俯视了银恒一眼。
“皇兄如果觉得父皇会信你的话,尽管去好了。皇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银恒被银修这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气的十分恼火,但不敢在御书房前大叫,只能任由银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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