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感叹,治理国家不易。
前世治理公司,出个方案,顶多一个月两个月见效,发现没有见效就立马掉头,换个方案。
好不好很快就知道。
可国家的事,往往以年为单位,成效也不会摆在明面上,到底好不好很难知。
初期看是好的,可能埋下了隐患而不知,说不定那就就爆发了,悔转都不及。
就像盲人摸象一般,摸索着前进。
自己大改制度,考成法弊端太多,引来老臣们反对,谈不上谁对谁错。
看到地方言官弹劾新政司的奏疏,朱翊钧放下。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大明官僚的做事风格,用后世的要求来比,那是天方夜谭了。
很多后世杜绝的事,在大明是人之常情。
一个官僚体系是老马拉破车,一个官僚体系是八缸大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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