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回头问道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
众人不明其意。
“朕当年只顾读书,亲政后又忙于国事,对皇弟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皇弟如今才七岁,想来真是可怜。”
又看向李太后。
“儿子当年毕竟还受过父皇的教导,在膝下承欢,弟弟则还没懂事的年纪,就失去了父皇。
现在细想,虽然贵为皇室,又有母亲爱护,终归也是可怜人。”
李太后听闻,眼圈红了。
“你这般想,才是做哥哥的样子。”
朱翊钧跟着流泪。
接过宫女呈来的方巾,擦了一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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