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朱翊钧锤了下御台,忘记轻重疼的手发抖,太监李现连忙上前捧住揉搓。
“都是如此,都是如此。”
几年来皇帝权威日重,年龄也开始长大,众人不敢再如几年前轻易说教。
张居正都是如此,更何况他们。
“前番有个厉害的言官,朕手软没处罚他,真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四维。”
听到皇上直呼其名,张四维连忙站起来。
“你每次教朕道理,言治国不可矫枉过正,朕今日得告诉你,考成法是一刀切,好嘛?不好。
朕知道这个理,那你跟朕解释下,朕留了一个口子,就这些个官员见缝插针坏朕的事,朕该不该一刀切?
上次那个言官,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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