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先生,内阁,余师傅,吏部尚书来。”
等五人齐至。
“朕学政以来,懂了一个道理,国家大事,莫过于安民,欲安民又必意于牧民之官员。”
众人称赞,此道理虽然简单至极,但是真能懂的人却少之又少。
民不稳则国不稳,民怨则国怨。
“诸卿请看此人的写的衙门之事。”
五人接过,张居正早已看过,余有丁有所耳闻,吕调阳和张四维同张瀚事忙,如何会知道这等小事。
此人是真敢写啊,张瀚暗道。
“朕观此人记录之事,又懂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员本性也。
先生推行新政三年余,地方官员上来的奏疏,莫不是自夸每日勤勉于事,如今看来,却都是应付。
还有最可恨乃欺下迎上者,犹如当年逼民举家自尽之人,朕有言在先,再有此等孽事生,必处以极刑,且牵连者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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