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学邸报都无用,既然如此,朱翊钧索性就做到底。
要么不要脸面,跟着朝廷赞同新政,要么就去养望去吧,但是做官就不要想了。
“此法,大赞。”
换做迂腐的读书人,绝对会谏言反对,但是张居正不会,不然他也不会搞考察法。
“那用何人为师?”
朱翊钧露出冷笑,打定了主意要做到底,那就要彻底撕开读书人的脸面。
“就用何文书。”
张居正不敢信。
“陛下如何知道此人,他……他乃小吏,如何能为新科士子做师?”
“前番读书人在吏部衙门打人,行枉顾朝廷纲常法纪之事,朕如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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