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现出去安排,朱翊钧感叹一声。
要是天下官员,都像太监一样听话就好了,朱翊钧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
此时。
一个院子中,传出妇人的怨言。
“官人,奴不明白,别人来京城做官,要么能收到地方上的孝敬,要么自身清廉,但是也悠闲。
奴不是要官人做那贪官行违法之事,可是官人两头不落,还把自个的名声也毁了,前番被读书人打伤。
今日更好,把进士老爷们也都得罪了,现在连门都不敢出。
这京城还能住吗?官人不为奴考虑,也不为自个考虑,但总得为哥儿考虑。
恩公都为自家的公子要了个出身,留了个后路,而我们这一家子,往后可怎么过?”妇人越说越伤心,哭泣起来。
何文书枯坐在院子中,望着院墙外的一颗树冠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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