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周围传来一圈的笑声。
朱翊钧露出笑容,不以为意。不光商人如此,他接见新科士子时,一样有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事情都有两面性,正因为你们地穷,所以从小外出求活,人离乡贱,只能聚众帮助。
这般下来,你们徽商不就是越滚越大,生意也越做越大,分工也明确了。
你们贩盐,而有人则正好以此便利来做酱商,连现在京城最火的酱肉铺不就是你们徽州人么。”
“下民知道那家人,的确是徽州绩溪人,但是下民并不认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做生意嘛,就跟打仗一样,谁占据了先机,谁就占据了主动。
你们出来行商的人早,人多,其他地方的人出来的晚,人少,当然打不过你们,所以你们把各地的商贸都占了,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像那福建的海商,又做商人又做盗,好不自在,其他地方的人却做不了,一样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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